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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的阳光带着最后一丝夏日的余威,毫不吝啬地洒在C大的梧桐大道上。空气中弥漫着新书的油墨味、泥土的芬芳,还有无数年轻身体蒸腾出的、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青春气息。我叫苏晓晓,拖着一个几乎和我等高的巨大行李箱,站在写着“欢迎新同学”的红色拱门下,心里一半是憧憬,一半是忐忑。1 j# c$ X T) p, {
对于一个在北方小城里,被父母和老师圈养了十八年的乖乖女来说,大学校园里的一切都新鲜得晃眼。那些穿着清凉吊带和热裤、画着精致妆容的学姐,那些三五成群、勾肩搭背、谈笑风生的学长,都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的人。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,素面朝天,扎着一个最简单的马尾,混在人群里,像一滴水汇入了奔腾的江河,渺小又不安。0 A; P! J" \7 f3 U! q8 l
就在我对着地图发愁,不知道应该先去哪个报到点时,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。 g! u. X/ S' m; y3 _- Y8 F
“同学,需要帮忙吗?”9 X C$ G7 |3 }: a; S" l$ |
我抬起头,阳光有些刺眼,我眯了眯眼,才看清眼前的人。那是一个很高大的男生,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,上面印着学生会的标志。他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,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五官算不上惊为天人,但组合在一起却格外耐看,尤其是那双眼睛,眼角微微上扬,笑起来的时候,像是盛满了揉碎的星光。
* `6 C1 O# g8 o; p7 D& i“我……我是新生,来报到的。”我的脸颊有些发烫,声音小得像蚊子哼。
3 x. M* u7 Z' p* v; j; W“看出来了,”他笑着指了指我身边那个硕大的行李箱,“哪个系的?我带你去。”. G( K) i/ U9 O2 {. F& S* q7 k3 X
“中文系。”
% ~8 A+ x/ b4 O( x“这么巧,我也是中文系的,大三,我叫陈默。走吧,小学妹,以后我就是你学长了。”他不由分说地从我手里接过了行李箱的拉杆,那只箱子在我手里重如千钧,到了他手里却像是拎着一个玩具。他的手很大,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手背上还有几道淡淡的、因为打篮球留下的划痕。/ C, k! g' h' j2 U/ a6 }7 r1 h, e
我的心,在那一刻,漏跳了一拍。
! m1 N6 Y( y! r& H( k [接下来的报到流程,因为有陈默的带领,变得异常顺利。领表格,缴费,办饭卡,领宿舍钥匙,他都轻车熟路。一路上,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,喊他“默哥”,看得出来,他在学校里人缘很好。而他则会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:“这是我们系新来的小学妹,苏晓晓,大家以后多照顾。”
. n1 n1 O( a# j每当这时,我都会窘迫地低下头,感觉自己像是他捡到的一只小动物,被他贴上了专属的标签。但不可否认,这种“被罩着”的感觉,让初来乍到的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。. K# R0 T7 X, Z
他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楼下。我的宿舍在六楼,没有电梯。陈默二话不说,一手拎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,另一只手还帮我提着脸盆和水壶,一口气就爬上了六楼,脸不红气不喘。我跟在他身后,看着他宽阔的后背,T恤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,紧紧地贴在身上,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。我的脸又开始不争气地发烫。
$ [$ E; h) i6 m* u% I; s2 G“好了,到了。”他把东西放在602宿舍门口,对我笑了笑,“你先收拾,有什么事随时微信找我。我叫陈默,就是沉默的默。”
% G1 a+ `$ ?% G q( @ ^4 Y“我……”我还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,他却已经摆摆手,转身下楼了。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,心里空落落的。拿出手机,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扫了我的微信二维码,好友申请那一栏里,静静地躺着一个叫“Chen M”的头像,是一片深邃的夜空。
$ w3 q1 n# g' R% v6 Q5 j; M我的大学生活,就这样,伴随着一个叫陈默的学长,轰轰烈烈地开始了。
4 N4 K/ k( I1 S5 g7 w军训是辛苦的,但每天晚上回宿舍,能收到陈默发来的微信,成了我最大的慰藉。他会问我累不累,有没有中暑,会提醒我多喝水,涂防晒霜。有时候他会发来一张学校食堂新出的菜品照片,配文是:“等你军训完了,学长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" K% r* C7 m- z0 l6 b" q$ c他的关心是那么的恰到好处,既不显得殷勤,又让人如沐春风。我和他聊天的频率越来越高,从学习生活,到兴趣爱好,再到彼此的家乡。我知道了他喜欢看东野圭吾,喜欢听陈奕迅,是校篮球队的主力。他也知道了,我喜欢猫,喜欢吃甜食,看恐怖片会害怕。# r& a' h! B1 a
我们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,无话不谈。但我心里清楚,我对他的感觉,早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。我会在聊天窗口里,把他白天的头像放大,仔细看他照片里那双含笑的眼睛。我会在校园里,下意识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,每一次不期而遇,都能让我开心一整天。; E; {; r! H: @) q
军训结束后,是学生会的招新。陈默是学生会外联部的部长,他鼓励我去报名。面试那天,他坐在正中间,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,神情严肃。轮到我的时候,他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偏袒,但在我紧张得语无伦次时,他会适时地递给我一瓶水,用眼神鼓励我。
" C# ^& k' Z$ p2 d) o) H/ Y最终,我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外联部,成了他手下的一个小部员。
& i: P I+ I* s: h( n4 l% W8 m这给了我们更多接触的机会。外联部的工作主要是为学校的活动拉赞助,经常需要往外跑。陈默作为部长,总是会带着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。他会手把手地教我怎么写策划案,怎么跟商家谈判,怎么应对各种突发状况。+ O( l) D4 a2 U( B# L
我记得有一次,我们为了一个晚会的赞助,去跟一个很难缠的商家磨了整整一个下午。对方态度傲慢,百般刁难。我几次都想放弃,是陈默一直在旁边,不卑不亢地跟对方周旋。最后,在我们准备离开时,那个老板大概是被他的诚意打动了,终于松口同意了。
: l3 e5 e6 {7 [ Z. P0 h; K$ a从那家公司出来,天已经黑了。深秋的晚风很凉,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,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陈默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外套,披在了我身上。那件外套上,残留着他身体的温度,还有一股淡淡的、像是阳光和洗衣粉混合在一起的清爽味道,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。
$ T$ l2 r; E, N- E% F# M3 Y4 e2 v“冷傻了吧?”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。2 p# d- t! G' i+ |. h5 f
我的心跳得飞快,低着头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# f5 a1 r; U1 l, W- M4 P" O
“走,带你去吃饭,庆祝我们旗开得胜。”他拉起我的手腕,不由分说地往前走。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,干燥又有力,只是那样轻轻地握着,却让我感觉整个世界的风雨都被他挡在了身后。
6 S$ u5 h8 v3 L( c3 b) s那晚,他带我去吃了一家很正宗的潮汕牛肉火锅。热气腾腾的锅里,牛肉翻滚,香气四溢。我们要了两瓶啤酒,他教我怎么喝。我以前从没喝过酒,第一口就被那苦涩的味道呛得直咳嗽。
& H |& W3 O, D! z' p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,笑得前仰后合,“慢点喝,没人跟你抢。”
* `5 H4 l' W' f c4 _那晚我们聊了很多,聊童年,聊梦想,聊对未来的规划。在酒精和美食的催化下,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我发现,褪去学生会部长的光环,私底下的陈默,其实像个大男孩,他会讲冷笑话,会吐槽专业课的老师,也会因为输掉一场球赛而懊恼。 p( v3 g$ O' z: H4 j: H b# n
吃完饭,已经快十点了。从火锅店出来,晚风更凉了。陈默坚持要送我回宿舍。我们并肩走在安静的校园里,昏黄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。
8 j8 F, F7 I, [7 s9 \" z走到宿舍楼下,我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。他接过外套,却没有马上离开。
& I1 s# }# ?& ]" m) W4 s“晓晓。”他忽然叫我的名字,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。# G- ~5 ~! K H2 ?
“嗯?”我抬起头。& V3 m6 b- a$ U2 b/ e; q A
他看着我,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,此刻盛满了某种我看不懂的、深邃的情绪。他慢慢地向我靠近,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和那股好闻的清爽味道。我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。1 {& {: f7 k2 g+ r" L
我以为他会吻我,我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4 _; O) }; c% n& S( X然而,他只是伸出手,轻轻地帮我把被风吹乱的刘海拨到耳后,然后在我额头上,印下了一个无比轻柔的吻。
8 H l, d- D0 a$ G& e, ~1 n$ Z% H“晚安,早点休息。”他说完,转身就走了。7 W; h: N8 I' N- T0 K0 a& z, B
我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,额头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,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。
3 [1 i ?8 ~5 F# g) E- r那一晚,我失眠了。/ Q0 f0 x2 A, v% Q. Y
那个蜻蜓点水般的额头吻,像一颗石子,在我心湖里投下了巨大的涟漪。我们的关系,似乎从那一刻起,变得更加暧昧不明。他依然会对我很好,带我吃饭,帮我占座,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买药。但他再也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举动,仿佛那个晚安吻只是一时兴起。
$ U+ Z, P& w7 }; D4 X3 N5 \* H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,快要把我逼疯了。我既贪恋他对我的好,又害怕这只是一场自作多情的幻想。& T1 m$ T5 D4 L$ M% ?3 f+ V
转机发生在大一上学期期末。学生会举办了一场年终联谊晚宴,地点在校外的一家KTV。那天晚上,大家都玩得很嗨,喝酒,唱歌,玩游戏。作为外联部的成员,我和陈默自然成了活跃气氛的主力,被大家轮番敬酒。
) D1 K2 _9 L q$ m) P我酒量本来就浅,几杯啤酒下肚,就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。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,我输了,被要求选真心话。一个喝高了的学姐大着舌头问我:“晓晓,你有没有喜欢的人?在不在我们学生会?”* ` D4 i( l3 V# O$ v6 i
所有人的目光“唰”地一下都集中到了我身上。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感觉血液都涌上了头顶。我下意识地去看陈默,他正靠在沙发上,手里端着一杯酒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眼神却深不见底,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# e! i. G) {+ {# x6 ^% J3 e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我支支吾吾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& J8 `0 d4 e8 R* X. E
“好了好了,别为难我们小学妹了。”陈默适时地站出来解围,他举起酒杯,“这杯我替她喝了。”说完,一仰头,就把杯子里的洋酒喝了个底朝天。
7 n5 V: }' A% S' W0 N! F大家一阵哄笑,也就放过了我。
) m, o8 |) h, `% v4 r. d% o晚宴结束时,已经快十二点了。很多人都喝多了,东倒西歪的。陈默因为替我挡了不少酒,也喝得有些高了,走路都有点晃。
/ m+ E, c$ H. W3 q+ N8 e% ~1 h, s“我送你回去。”我扶着他,心里有些担心。* `! D6 ^! B1 V G& ~& y- j
“不用,”他摆摆手,眼神却有些迷离,“我不住学校,在外面租了房子。太晚了,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,我先打车送你回宿舍。”- K4 t# U. u q8 {+ n* [
他坚持要送我,我也拗不过他。在等车的时候,晚风一吹,他似乎更晕了,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。我吃力地扶着他,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里,痒痒的,也让我的心乱乱的。
# r# P, R- z) a) a车来了,我把他扶上车,报了学校的名字。他靠在后座上,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。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嘴唇微微抿着。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想要去摸一摸他的脸,但指尖快要触碰到的时候,又缩了回来。
% a* M+ F$ |9 o" J& @车开到学校门口,我推了推他,“陈默,到了。”
0 {8 o( Y, l1 d* P$ Z, s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了看窗外,“这是学校啊……不行,我得先送你回去……”% e# r" H. ]/ N* y- @- Q/ M* X. U
“我已经到了,你快回家吧。”我劝他。- W$ S) Q+ }' S2 P! t- S& U
“不行,”他固执地摇头,然后对司机说,“师傅,麻烦掉个头,去xx小区。”6 O6 X G) J4 ^1 a: i
我没办法,只好陪着他。车重新启动,往他家的方向开去。我心里很乱,既担心他,又隐隐有些期待。我知道,过了今晚,我们之间有些东西,可能就再也不一样了。
2 K0 x% O# Z' i- ]' F' a. t陈默租的房子是一个单身公寓,不大,但收拾得很干净。一进门,他就瘫倒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了。
5 g8 r) p1 n0 M# b. N“陈默?你还好吗?要不要喝水?”我拍了拍他的脸。# w( H. a, F' w9 I9 v% h/ X f
他没有反应。我只好自己去找杯子,给他倒了一杯温水。我扶起他的头,想喂他喝水,但他牙关紧闭,根本喂不进去。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,打湿了胸前的衣襟。
- S3 {% K# e- I: C我叹了口气,只好找来毛巾,帮他擦脸和手。他的皮肤很烫,像是发烧了一样。我有些担心,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,果然烫得惊人。, p/ y4 ~6 }7 Y) y! i
这家伙,喝了这么多酒,又吹了冷风,八成是发烧了。+ q5 Z7 [/ s8 n+ o" G( F* g7 Y
我翻箱倒柜,总算在客厅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医药箱,里面有退烧药和体温计。我把体温计夹在他的腋下,过了几分钟拿出来一看,三十八度九。4 d) D& `( z3 D4 _
我急忙找出退烧药,就着水,好不容易才让他吞下去两片。做完这一切,我已经累出了一身汗。我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看着他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,心里五味杂陈。2 \1 T- }' W, w* d2 B; W: W$ X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我不敢离开,怕他半夜里有什么状况。我就那样静静地守着他,看着他,直到下半夜,他身上的热度才渐渐退了下去,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。* F# R2 [) Q. x: ]4 B5 s4 r4 _$ E
我松了口气,这时才感觉到困意袭来。我本来想在沙发上将就一晚,但沙发被他占了。我看了看那张唯一的床,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。
: K9 P- b3 c# q4 W* e我脱掉外套,在他床的另一侧躺下,和他隔着一个人的距离。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地洒进来。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,和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。
! F2 o$ R) D3 s1 o* V, ?. {+ ?我以为我会紧张得睡不着,但也许是太累了,也许是他的气息让我感到安心,我很快就睡着了。" w9 a( ~: D) z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中,感觉身边有动静。我睁开眼,发现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正侧着身子,一动不动地看着我。在黑暗中,他的眼睛亮得惊人。# F2 N' w$ {# u2 K( m6 Q) Q
“我……我吵醒你了吗?”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。2 p# e, r: \1 R0 N- [
他没有回答,而是伸出手,将我揽进了怀里。
6 N4 ^3 q6 B' ^: c: R# o2 _; L) _: ~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,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酒气和沐浴露的清香。我整个人都僵住了,一动也不敢动。
3 d2 ?% W: N" d“晓晓,”他在我耳边,用一种无比沙哑的声音,轻轻地叫我的名字,“你知道吗?我喜欢你,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。”- @; T5 @. F& ~9 [: O
我的大脑“轰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幸福来得太突然,让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' w+ C! c6 f: L1 X y没等我做出反应,他的吻就落了下来。和上次在额头那个轻柔的吻完全不同,这次的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。他撬开我的牙关,舌头长驱直入,在我口中攻城略地,疯狂地攫取着我的气息。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,浑身发软,只能攀着他的肩膀,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热情。
- `+ u. X+ P% g. J) A" O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,从我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,抚上我光滑的后背。他的手掌很烫,所到之处,都像点起了一串火苗。我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,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烫。4 `! M9 V0 a$ V$ B1 ^
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,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我害怕,但更多的是期待。这个我喜欢了这么久的男人,此刻就在我面前,对我表达着他的爱意。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。
, e" J9 z J' H) u5 t$ b& E他的吻一路向下,经过我的下巴、脖颈、锁骨……每到一处,都会引起我一阵战栗。当他的唇覆上我胸前的柔软时,我忍不住呻吟出声。他像是受到了鼓励,更加卖力地吸吮、舔舐。一种陌生的、酥麻的快感,从胸口蔓延至全身,让我感觉自己像要融化成一滩水。# A$ t2 x! p2 K
我的理智在一点点地被他瓦解。我开始笨拙地回应他,用手抚摸他的后背,感受他紧实的肌肉。我的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,和他十指相扣。! h! c. H# q9 K
他的手,已经探到了我身体最神秘的禁区。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潮湿的所在时,我浑身一颤,双腿下意识地夹紧。
9 _# k1 G$ L. j1 s“别怕,晓晓,放松,交给我。”他在我耳边,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蛊惑着我。
3 I* I j) u# d) s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那层阻碍,找到了最敏感的核心,然后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、打圈。我从来不知道,自己的身体还可以有这样的感觉。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、极致的快感,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随着他的动作,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。
$ H) h1 E4 n6 }& X' h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那灭顶的快感淹没时,他停了下来。我迷离地睁开眼,看到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底燃烧着两簇熊熊的火焰。& F+ s5 i8 X+ Q! A! u" O
他拉下我的内裤,也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。当那个狰狞的、滚烫的庞然大物抵在我最私密的入口时,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恐惧。
8 A* }& w* V2 _& L+ Q* T3 L“陈默……我……我怕……”我抓住他的手臂,声音带着哭腔。
+ l2 x. a4 ]& _- w“别怕,晓晓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他吻了吻我的眼睛,然后扶着他那根粗大的阴茎,缓缓地、试探性地往里挤。% W( \/ G% U; l6 l/ s0 Y
尽管他已经很温柔,尽管我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,但当那巨大的头部撕开我紧致的阴道口时,一阵尖锐的、撕裂般的疼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。/ A1 i1 E+ {9 _: q
“啊!”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。2 {, b' D. K5 _/ s6 U
陈默立刻停了下来,额头上满是汗水。他不断地吻我,安抚我,“对不起,晓晓,对不起……再忍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" m5 t% x" o; K5 r* G( Z7 L0 T7 ^他没有再动,只是静静地埋在我身体里,让我适应他的尺寸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根滚烫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,是如何的巨大和坚硬,将我从未有过的狭窄通道撑得满满当当。疼痛感在慢慢地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填满的、异样的胀痛感。
) E) C& D1 P! T过了一会儿,他开始尝试着缓缓地抽插。每一下都那么的小心翼翼,仿佛我是个易碎的瓷器。一开始,每一次的进出,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。但渐渐地,随着他不断地深入,疼痛感开始减弱,一种麻痒的感觉从我们结合的深处传来。我的身体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,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滑。
7 S3 |6 S/ j* i3 h: t- a“还疼吗?”他沙哑地问。2 I* {) Q) d' q, M9 y$ r `
我摇摇头,咬着嘴唇,不敢发出声音。
7 e% q C; n1 _: E% [3 L3 R他似乎明白了,开始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。那根巨大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,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。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我的子宫口,然后又几乎完全退出,再狠狠地撞进来。卧室里,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,和肉体碰撞发出的“啪、啪、啪”的淫靡声响。$ d" S9 B* E- V/ {" m' y4 \
我从来不知道,性爱可以是这样的感觉。那是一种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奇妙体验。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,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逐流,而陈默就是那个掌控着风浪的舵手。
( M) }* b# ?1 A他把我翻过身,让我跪趴在床上,从后面进入。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也更猛烈。我双手抓着床单,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。我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研磨、冲撞,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。我看到床单上,有几朵嫣红的血迹,那是我纯洁的象征,如今,它和我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,形成了一片暧昧的痕迹。0 a- [! c0 n& h* ]8 f
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。我的阴道开始不自觉地收缩、夹紧,每一次都换来他更猛烈的冲撞。: S7 b: N- L+ i/ z) P, B3 A6 m
“晓晓……你好紧……你好棒……”他在我耳边,用充满了情欲的声音嘶吼着。
2 z8 D8 \- E$ k8 x: j- V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感觉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,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像火山一样爆发开来,席卷了我的全身。1 y! v2 P0 d4 _4 P: o; `; {
“啊——”我再也控制不住,高声地尖叫了出来。) q7 {' X$ c; k6 J
就在我高潮的同时,陈默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,将他滚烫的精液,尽数射精在我阴道的最深处。. i& f2 i/ W0 B; F0 p8 \9 E
一切都结束了。
! ]7 Y" G( Z0 [9 A. ?/ l: A他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,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。我浑身是汗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下半身火辣辣地疼,但心里却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满足感。
1 c, S5 \' K- _& I0 n( G% ~2 o我们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抱着,感受着彼此的心跳。窗外的天色,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白。# Q: H/ l; Y6 X+ v' D. T0 T, ~
我的第一次,就这样,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夜晚,交给了我深爱着的学长。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样,但在这一刻,我只知道,我不后悔。
7 s( A. `" n, k/ H+ E* w7 |" ?/ p! C第二天,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。
- P, l1 y. k" a$ L1 @9 _4 J0 M, d我睁开眼,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,昨晚疯狂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,身上也换上了一件宽大的T恤,应该是陈默的。我动了动身体,感觉下身还是有些酸痛。昨晚的一幕幕,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回放,让我的脸颊又开始发烫。
4 N4 V2 e/ E: R; n“醒了?”陈默端着一个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,看到我醒了,笑着说,“快起来洗漱,我做了早餐。”
" r3 j* P' z9 m8 F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,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他穿着居家的T恤和短裤,头发有些凌乱,但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。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昨晚那点患得患失的心情,瞬间就烟消云散了。
3 R/ r. q' q! D" p( J我挣扎着想坐起来,但腰部和大腿根的酸痛让我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
9 G8 o. }( e1 Z, {他立刻放下盘子,走过来扶我,“怎么了?是不是还很疼?”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和自责。+ a2 a9 @8 Q7 E s
我摇摇头,有些不好意思,“没事,就是……有点使不上力。”
) T6 j' z; t- o- b4 x他坐在床边,把我搂进怀里,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,“对不起,晓晓,昨晚……我没控制住自己。”, s0 o/ k- N2 X& [9 Z# v
“不怪你,”我把脸埋在他怀里,闷声说,“我也……我也想要的。”
! D& ?3 `7 U$ R8 W9 Q听到我这么说,他把我搂得更紧了。
8 S, }6 s3 u8 F8 @- i“晓晓,做我女朋友,好吗?”他捧起我的脸,无比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。
! w& t% R. J3 {* V我看着他,眼眶有些湿润。我等这句话,已经等了太久了。我用力地点了点头。% u& C6 h8 ^* E8 ]2 S5 e
他笑了,那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。他低下头,再次吻住了我。这是一个和昨晚的狂野完全不同的吻,充满了温柔和珍视。/ ~0 T/ Q& ~4 |; O; N% i
吃完早餐,陈默坚持要送我回宿舍。我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,手牵着手走在校园里。阳光很好,一切都那么美好。/ F. u4 f. ^. \* L& L+ i' ^: i
接下来的日子,我和陈默就像连体婴一样,几乎形影不离。我们一起上课,一起去图书馆,一起吃饭。他会带我去尝试各种我没吃过的美食,会带我去听音乐会,会带我去看午夜场的电影。他把我介绍给他所有的朋友,在他们面前,毫不掩饰对我的宠爱。9 N. V" J7 z, B& `
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偶像剧里,每天都是甜的。5 t& `7 a7 X) d3 R
当然,我们之间最亲密的,还是在床上。自从有了第一次之后,我们就食髓知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陈默在外面租的那个小公寓,成了我们俩的秘密基地。几乎每个周末,我都会以去图书馆学习为借口,偷偷地跑到他那里去。8 b9 S& j% i/ g
他似乎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。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,在床上,在沙发上,在浴室里,甚至在厨房的流理台上。每一次,他都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、极致的快乐。% s/ B+ @& z# L& q+ A0 j& i
我也从一开始的羞涩、被动,变得越来越放得开。我开始享受性爱,享受和他身体紧密结合的感觉。我喜欢听他在我耳边说那些下流的情话,喜欢看他为我疯狂的样子。
! R3 `' B8 ^4 M5 T. |9 v& w有一次,他让我坐在他身上,自己动。我一开始很害羞,不知道该怎么做。他便握着我的腰,引导着我,教我怎么起伏,怎么研磨,才能让两个人都更快乐。当那根粗大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出,完全由我掌控时,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和刺激感让我兴奋不已。我看着身下的他,因为我的动作而露出痴迷的表情,那种满足感,比任何时候都强烈。
5 D) o% M! b/ ~4 `2 P# L% j- U, ?0 @我也学会了用嘴去取悦他。我记得第一次,我笨拙地含住他那根狰狞的阴茎时,差点被那巨大的尺寸和浓烈的腥膻味呛到。是他耐心地教我,怎么用舌头,怎么用喉咙,才能让他更舒服。当我感觉到那根阴茎在我的口腔里,因为我的服务而一点点地膨胀、变硬,直到最后,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精在我嘴里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,让我浑身颤抖。# N. c: \( S# Y$ E/ M
我把那些混合着我口水的精液,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。陈默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爱怜。他把我抱起来,狠狠地吻我,然后将我压在身下,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。8 I$ G' @% e- F. c, u; U( F7 C
我们的身体,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存在的。他的阴茎尺寸惊人,而我的阴道则紧致又有弹性,每一次抽插,都能带给他极致的包裹感。他说,和我做爱,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爽的事情。4 {2 I4 j+ J2 O' J! { w
而我,也彻底地沉沦在了他的身体里,沉沦在这场充满了欲望和激情的爱恋里。% Q5 l% Y, J/ t! }0 v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大二。陈默开始忙着实习和准备考研,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。虽然他依然会抽空陪我,但我们之间的交流,确实不如以前那么频繁了。" I: K9 y$ B9 J* G) ~8 y
我开始感到不安。我害怕他会因为忙碌而忽略我,害怕他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女生。这种不安,在我看到他和一个漂亮的学姐走得很近时,达到了顶点。) G2 F8 {) \: f# X
那个学姐叫林菲,是他们学院的院花,也是学生会的主席,家境优渥,能力出众,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。我见过她几次,她总是那么的自信、耀眼,和她比起来,我简直就是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。; I# L' T9 r5 P7 o
我看到他们好几次在一起讨论问题,有时候还会一起吃饭。虽然陈默跟我解释说,他们只是因为一个项目合作,但我心里的刺,却越扎越深。0 k" l$ t2 R. f6 x8 z
我开始变得敏感、多疑。我会偷偷地翻看他的手机,会因为他没有及时回复我的微信而胡思乱想。我们开始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。
5 S) j p: E9 ?% G/ t) Z3 r0 t( H“苏晓晓,你能不能成熟一点?我跟她真的只是普通同事关系!”
, A9 h' P& s4 U“普通同事需要每天都待在一起吗?普通同事需要她给你买咖啡吗?”/ k% D5 R* Y+ U$ H& N, U; i6 i: }
“那只是顺便带的!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?”
8 k. U$ n x; \. {9 c1 t* U每一次争吵,都以我的哭泣和他的妥协告终。但我们都知道,我们之间的信任,已经出现了裂痕。( {" Y$ F6 k. m5 @
那天,是我们交往一周年的纪念日。我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,给他买了他一直想要的球鞋,还订了一家很贵的西餐厅。我满心欢喜地等他来找我,但他却打来电话,说他临时有个很重要的实验,可能要晚一点。
8 B9 | H5 J8 E0 a5 S; m$ y t/ j7 [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,从天亮等到天黑,他都没有来。我给他打电话,他也没有接。! T; U1 |& F( ]. ` [( E# I( U
最后,我一个人,吃完了那顿昂贵的烛光晚餐。# ^9 s2 t& ^" O) T5 L" ~9 P
回到宿舍,我接到了他的电话。6 W5 ?+ U" _- ?: }0 U
“对不起,晓晓,我……”& }2 M& ^+ R4 r) N7 f
“你不用说了,”我打断他,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) I0 m- K+ J9 g; v5 c i' b说完,我就挂了电话,然后关机,蒙着被子,痛哭了一整晚。, c& t3 V5 ]( `3 f8 P8 o+ o. B! O- d0 V
第二天,我病了,高烧不退。室友把我送到校医院,医生说我是急性扁桃体发炎,需要住院观察。
0 t$ R% p. F$ t ^" T# n1 ^在医院里,我浑浑噩噩地躺了两天。这两天里,陈默没有再联系我,大概是默认了我的分手决定。我的心,也一点点地冷了下去。
7 C1 |3 k$ g& a& O# X第三天,我正准备办出院手续,病房的门被推开了。* o% W/ e( {$ p" s2 N1 A
陈默站在门口,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,下巴上也长出了青色的胡茬,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。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,一言不发地走到我床边。 H- m+ @, T4 ~
“你来干什么?”我别过头,不想看他。$ Z$ m; j" b2 e: U
他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打开保温桶,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,然后用勺子舀起一勺,吹了吹,递到我嘴边。) N& Q6 K; D6 V3 ?$ M
“我不想吃。”我固执地说。5 L+ E( ~: Y5 j% ]/ [
“听话,吃一点。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6 u3 O. L% }# ^2 Q6 p l% q
我还是不理他。: f6 ]% [$ @$ y0 w1 `
我们就那样僵持着。最后,他叹了口气,把碗放下,然后从口袋里,掏出了一个小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枚戒指。5 z* P3 }/ p+ F$ M: I
“晓晓,”他单膝跪地,抬头看着我,“我知道,我这段时间忽略了你,让你受了很多委屈。我承认,林菲对我表示过好感,但我和她之间,真的什么都没有。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。你生病的这两天,我联系不上你,都快急疯了。后来问了你室友,才知道你住院了。我不是故意不来找你,是我在准备这个。”
0 x6 U( S2 N& c, T) D: f他指了指那枚戒指,“我知道,现在说这些可能太早了。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是认真的,我是想和你一直走下去的。你愿意……再给我一次机会吗?”: u/ p* S: e5 j: Y/ ?
我的眼泪,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。; O* x" B; a4 o; \ U
我怎么可能不给他机会?我那么爱他。
& S" ?; B& o" b) s, L$ k) Q我们和好了,比以前更珍惜彼此。陈默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,他主动和林菲保持了距离,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。
1 _, ~1 h* S; x$ }8 b% A我们的爱情,在经历了这次小小的波折之后,变得更加坚固。而我们的性爱,也变得更加和谐、默契。我们不再只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,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上的交融。
% C! x" e* @: p/ F* Q( n: T我喜欢在他怀里,感受他的心跳,听他讲未来的规划。他说,等他考上研究生,我们就结婚。他说,他想和我有一个家,养一只猫,再生一个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儿。
+ z# E1 \2 Q# Y4 n K我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,听着他对我们未来的美好构想,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% b1 m. A. y5 [- Z从十八岁到二十二岁,我大学四年最美好的青春,都与一个叫陈默的男人紧紧地绑在了一起。他是我懵懂青春里的第一道光,引领我从一个女孩,变成一个女人。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爱,也教会了我什么是欲望。
5 u$ d& l( _6 k: G- N8 G如今,我已经毕业工作,而他也顺利地保送了本校的研究生。我们依然在一起,住在那个充满了我们回忆的小公寓里。我们依然会像大学时那样,疯狂地做爱,但更多的时候,是相拥着,在平淡的流年里,感受着彼此的温暖。. Q% D6 t9 G* A! ^& \; |
我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我们可能会遇到更多的困难和挑战。但只要我们还牵着彼此的手,我就什么都不怕。因为我知道,这个男人,是我用整个青春去爱的人,也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。( i; f; u, \" z5 R(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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